第(2/3)页 实在想吃了,就自己放一网,虽然比不上卖的大,总能捞上个几条,根本不需要浪费那钱。 所以,鱼在这边的价格可以算的上是贱价,才六文钱一斤,还是没人要的价格。 要是鱼肉也能做出这么好吃的肉松来,就不信镇上没有人会愿意买。 不用时母开口,时父扭头就拿着两个大桶出了门。 等到了晚上回来时,桶里大大小小总有二十来条两三斤重的鱼。 在时姜的指挥下,杀鱼剔骨,一家三口忙碌了一晚上,等吃上热乎饭时,已经是快半夜十二点了。 不过三个人一点都不觉得累,看着旁边满满一大盆,大约有二十斤左右的鱼松,三个人的眼中满是兴奋的神色。 时姜也没想到,只有一开始还需要她动手指点,到后面,变成了时母的主场。 炒制鱼松,几乎是她一手包下来的。 “娘,这肉松晾干后,得密封,免得受潮。” 吃完饭,时姜叮嘱道。 “娘晓得。” 时母连连点头,做为家庭主妇的她,对如何防潮自然是拿手的很。 第二天一大早,时姜挎着装着蒸蛋糕的篮子,时母抱着那一罐子的肉松,跟着挑了两捆柴禾的时父一起去了镇上。 时父先去认识的酒楼,把两捆柴禾卖了十五文钱。 如何出来,有些不知所措的问时姜。 “姜娘,这东西要怎么去卖呀?” 其实在时父到这酒楼时,时姜就动过念头,是不是把这肉松和蒸蛋糕卖给这酒楼掌柜的。 只是,看到时父这满满两捆的柴禾才卖了这点钱,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 这新奇的吃食,卖给酒楼,恐怕这酒楼老板会直接来个一次性买断。 这么一个小镇,想也能想的出来,酒楼老板能给出的一次性买断的价格肯定不会很高。 所以,听到时父这么问,时姜想了想,就问他:“爹可知道这边的跑商的码头在哪?” “码头?你问那里做什么?” 第(2/3)页